江家村是整个下河最大的村,一村可比两村人,现在基本整个村大半的人都去找了,人应该找得到。
蒋红娟推开主屋的人,果不其然看见江奶奶坐在床上抹眼泪,心里不禁叹一声气。
“娘啊,你这是何必,还比如把家分了,现在是为柔雪读书事,后面要柔雪相看人家呢?”
蒋红娟坐在江奶奶身边,眼圈底下有些淡淡青色,明显是这两夜都没休息好。
江奶奶从小那蒋红娟当亲闺女看,既心疼又无奈,最后愤愤道:“你当我不想分!老头子走前可是和村长说好了,要是分了,我们会被驱逐出村!”
“什么!”蒋红娟一惊,脑袋嗡的一声,泪珠子跟打开了闸似的,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爹他怎么这样,震天也是爹的儿子啊!”
若是自己搬出村子去镇上跟被驱逐完全是两码事。
驱逐代表被一村人厌恶或者做了什么村里不容的事情,一旦被驱逐,那官府上档案里是有底子的,不管搬去哪里都不受人待见。
“莫哭,哭甚!”江奶奶苍老得手慢慢擦拭掉蒋红娟脸上的泪珠,以前做农活在手上留下厚厚的茧:“多大个人了,珠珠都十岁了,你还跟个孩子似的,丢不丢人”
“不丢人,在娘面前有啥可丢人的”蒋红娟握住自家婆婆得手,只恨这世间薄情的人太多,而她家婆婆就是被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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