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么？更何况你现在也没那个本事。”帝拂衣仿佛不在意，一双眸子盯着她的俏脸：“顾惜玖，你现在没得选择！”

顾惜玖怒极，她脸色一白，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龙司夜吓了一跳：“惜玖！”

顾惜玖这一吐牵动了伤口，登时疼得死去活来，身子在龙司夜怀里禁不住颤抖。

帝拂衣一掠上前，手指如电，在顾惜玖身上连点，眨眼间已经点了她身上七八个穴道。

他速度奇快，龙司夜压根拦不及，怒瞪着他：“你做什么？！”

帝拂衣微微后退一步，声线微凉：“她吐出这一口来就好多了，先前她一直压着不发，才会让伤口如此疼。”

龙司夜：“……你说的是真是假？”

帝拂衣懒得理他，目光落在顾惜玖脸上：“你现在感觉怎样？”语气竟然难得正经起来。

顾惜玖呆了几秒，下意识感应了一下身上，似乎胸口那里的疼真的减轻了一些，呼吸也顺畅了不少。

龙司夜看顾惜玖的表情，也知道她好多了，松了一口气：“你刚才说那么可恶的话就是为了激的她吐血？”

帝拂衣声音冷淡：“这口血她不吐出来估计神仙也救不了她。”

原来他刚才说那些混账话果然是为了将她气吐血的，顾惜玖也不知道是松一口气还是怎么的，她轻吸了一口气，看着他：“那接下来要怎么办？”

帝拂衣挑眉，似乎她问了一句蠢话：“接下来自然是答应我的条件，然后我才会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