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如果说真的有本事的话,也不可能会在军中郁郁不得志了,但是这些军中将领昔日却是积攒了大量的家财,靠着贿赂谷大用,愣是通过谷大用将自己调离京营。
一地千户官那可是真正的土霸王一样的存在,尤其是眼下朝廷移民实边之举,军政并行,再加上朝廷给这些千户官放开了极大的权限,可以说有必要的话,这些千户官甚至可以一言而决,比之那些负责政务的文臣权势都要大上几分。
可想而知,这些本身就没有什么能力的军中败类到了地方上那还不疯狂的喝兵血乃至敲诈地方,压榨百姓啊。
毕竟那么多的金银送给谷大用,他们总是要想方设法的将这些金银给找回来不是吗?
上任不过是短短的一两个月的功夫而已,这十几名千户官愣是将一个个的千户所的官兵给弄的怨声载道,乃至于那些实边的百姓都受不了其盘剥而怨气冲天。
终于在不久之前,实边的百姓实在是受不了这些千户官的压迫高举义旗行造反之事。
说实话,这些百姓造反皆是乌合之众,如果说这些千户官手下的士卒稍稍用心的话,完全可以轻松将民乱给平复下去。
只可惜,这些千户官一个个的恨不得将手下的士卒给压榨干净,敲骨吸髓也不过是如此了。
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况下,十几个千户所,足足上万之多的士卒面对数万百姓的民乱竟然无法镇压。
乱子越来愈大,终于负责建州三卫的督抚官员压制不住,消息通过八百里加急,出现在了天子案前。
谷大用插手建州三卫的事,朱厚照是知道的,毕竟谷大用插手军队这一点朱厚照要是都察觉不到的话,那么他这位天子也做的太不合适了。
毕竟不涉及京营,朱厚照也就默许了谷大用的举动,好歹也是司礼监总管,再加上谷大用对他忠心耿耿,他也没有想过谷大用掌握了一部分地方军队就会对他不利。
但是朱厚照怎么都没有想到谷大用派去的人竟然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原本数万人的民乱,如今已经是波及到十几万人,甚至刚刚被镇压下去的建州三卫的女真人也趁乱跳出来祸乱建州三卫之地。
贪污河道款项,致使大河决堤,数十万百姓伤亡惨重,如今又导致关外民乱,沸反盈天,朱厚照就算是再重情分,也是对谷大用彻底的失望了。
看着谷大用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朱厚照禁不住道:“谷大用,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会儿心神已经崩溃了的谷大用听了朱厚照的话,不由的满怀期望的向着朱厚照道:“陛下啊,老奴对您忠心耿耿,都是楚毅……对,一切都是楚毅,是他在害我啊……”
不提楚毅也就罢了,这会儿谷大用竟然还敢说是楚毅害他,朱厚照不禁怒道:“你还敢提楚大伴,楚大伴不贪钱财,不恋美色,不擅专权……如此种种,你有哪一点可以同楚大伴相比,哪怕是你有楚大伴一成的能力,朕也不会这般失望。”
说话之间,朱厚照一挥手向着站在那里的钱宁道:“钱宁,将谷大用下入诏狱,严加看管,等候三司会审,明正典刑。”
钱宁上前一步,恭敬道:“臣领旨!”
目光扫过曹少钦、雨化田二人,最后朱厚照向着雨化田道:“雨化田,朕命你将搜集的关于谷大用的罪证转交刑部,以做佐证!”
这会儿颇有些失魂落魄的谷大用突然之间听到天子让雨化田将其罪证交由刑部,顿时神色为之一变,两眼通红,恶狠狠的看向雨化田。说话之间,朱厚照一挥手向着站在那里的钱宁道:“钱宁,将谷大用下入诏狱,严加看管,等候三司会审,明正典刑。”
钱宁上前一步,恭敬道:“臣领旨!”
目光扫过曹少钦、雨化田二人,最后朱厚照向着雨化田道:“雨化田,朕命你将搜集的关于谷大用的罪证转交刑部,以做佐证!”
这会儿颇有些失魂落魄的谷大用突然之间听到天子让雨化田将其罪证交由刑部,顿时神色为之一变,两眼通红,恶狠狠的看向雨化田。说话之间,朱厚照一挥手向着站在那里的钱宁道:“钱宁,将谷大用下入诏狱,严加看管,等候三司会审,明正典刑。”
钱宁上前一步,恭敬道:“臣领旨!”
目光扫过曹少钦、雨化田二人,最后朱厚照向着雨化田道:“雨化田,朕命你将搜集的关于谷大用的罪证转交刑部,以做佐证!”
这会儿颇有些失魂落魄的谷大用突然之间听到天子让雨化田将其罪证交由刑部,顿时神色为之一变,两眼通红,恶狠狠的看向雨化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