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秘狱之中,国舅夏助被带进了秘狱,这里乃是东厂审讯犯人之地,所关押的皆是戴罪之身的案犯,一些案犯则是要施以刑罚审讯,种种残酷的手段,一般人看了都未必能够承受得住。
夏助真的是被吓坏了,甚至被关在一间独立的牢房当中的时候,一张脸上还满是苍白之色。
一夜过去,夏助只听得惨叫声连连传来,整个人困的要死却是不敢闭眼,及至天亮才勉强合上眼睛。
当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声音响起:“夏助!”
夏助几乎是本能的一声尖叫道:“不要,不要啊,不关我事……”
“喝!”
楚毅看到夏助那一副被吓得几乎崩溃的模样不禁一声呵斥,夏助回神过来,看到楚毅的时候先是一愣,接着猛地扑到近前向着楚毅道:“楚督主,饶命啊,真的不关我事啊!”
楚毅淡淡的看了夏助一眼道:“夏助,这次算你命大,有皇后娘娘为你陈情,陛下顾念与娘娘之情分,特饶你一命!”
噗通一声,夏助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满是惊喜之色呢喃道:“我不用死了,我真的不用死了啊!”
哗啦一声,牢房的锁链打开,楚毅冲着夏助道:“令兄长此刻正在大狱之外等你,还不快随我离去。”
夏助连滚带爬的起身,怯生生的跟在楚毅身边出了那犹如魔窟一般的东厂秘狱,回首看了一眼,夏助脸上满是后怕的神色。
夏助之兄,夏臣为锦衣卫指挥使,不过也只是一个空头职衔,就见文质彬彬的夏臣站在一辆马车旁,看到楚毅带着夏助出了牢狱不禁松了一口气,快步上前来,先是瞪了夏助一眼,然后无比恭敬的向着楚毅一礼道:“多谢楚总管高抬贵手,饶过我家二弟一遭。”
楚毅淡淡道:“不用谢我,要谢的话就谢娘娘和陛下吧!”
夏臣连连点头道:“总管说的是。”
说着夏臣冲着夏助喝道:“你这混蛋,害的娘娘忧心不已,此番父亲与你尽皆返回原籍,若是再惹出是非,谁也保不了你。”
夏助颇有些不服,然而还没有发作,瞥到一旁的楚毅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此时耳边更是响起楚毅的声音道:“夏国舅,楚某执掌东厂,东厂别的能力没有,但是消息却是最灵通的,此番归去原籍,若是国舅依然目无王法胡作非为的话,那就不要怪楚某奏请陛下,严惩不怠了!”
打了个哆嗦的夏助匆匆的向着楚毅一礼便躲进马车当中,夏臣苦笑,向着楚毅一礼道:“楚总管,夏臣告退!”
楚毅微微颔首,目送夏家兄弟离去。
说实话,夏氏被立为后不过只有数年时间,夏家虽然贵为外戚,然则大明一朝就没有出过强势的外戚,夏臣、夏助便是被封为无有权柄的锦衣卫同知、锦衣卫指挥使,可见大明外戚真的没什么权势。
夏助也就是纨绔了一些,真说起来还不至死,就算是如此,夏助也被人给算计,楚毅甚至怀疑,是否某些人在算计朱厚照与皇后,离间帝后,一旦帝后失和,必然会后宫动荡,那时朱厚照将会无可避免的受到影响。
思及某些人,楚毅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低声呢喃:“真当楚某刀锋不利吗?”
“咦!”
楚毅陡然之间抬头向着远处长街之上望去,就见明媚的阳光照耀之下,一名青衫文士正缓步而来。
来人一袭青衫,手中除了一把折扇之外别无他物,随着来人接近,一股无形的气机已然锁定了楚毅。
楚毅心中一动,目光落在对方身上,一股冷漠的气息自对方身上流转,人之气息渐消。
楚毅打量着对方,同样朱瀚也在打量着楚毅,二者气息碰撞一刹那,便清楚的意识到此番遇到了对手。
“阁下一身修为已达先天之境,当非是无名之辈才对,不知如何称呼!”
楚毅不禁好奇对方究竟是何来历,毕竟无有传承,绝对不可能突然蹦出来一个先天级别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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