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觉年轻的时候很喜欢喝酒,一瓶一瓶的喝,现在不爱喝了,他说为了不让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除非必要的时候抿几口,其他时候不会碰。后来他也真是这样,我们几个朋友聚餐,韩觉喝水。即便是跟宋寅那帮放浪形骸的民谣歌手们一起玩,韩觉也只是端着像极了啤酒颜色的苹果汁,凑凑热闹。
即便这让他总是成为饭桌的弱势群体,他也自得其乐,毫不介意。
除此之外,每天的运动是必不可少的。
韩觉当初被誉为老天赏了两碗饭,一碗是唱,一碗是舞。
“舞者的每一次舞蹈,其实都是一次冒险。”韩觉说。时间过去六年,但身材始终保持恰当,舞蹈水平依然惊艳。
复出之后,韩觉很少展现他的舞蹈水平,一是年龄导致他无可避免地开始走下坡路,二是没有合适的舞台。
对于舞蹈,他只是小小的展现了两下。一次是在《i aer》的总决赛舞台,另一次知道的人较少,是在《这才是街舞》节目里。
《这才是街舞》第一期,顾凡派出了他的“助理”,在对决战胜了不服结果的个性学员。节目播出之后,顾凡的这个“助理”因其强大的舞技,成为热搜,但这位“助理”始终不曾站出来。
那个“助理”是韩觉。那次录制他说是去陪着顾凡看看,没料到被卷了进去,吓他一跳,事后韩觉拍拍大腿,“亏了,演出费没拿”。
韩觉复出那年的跨年夜,和他最好的朋友顾凡恢复了联系。
说起顾凡,韩觉又是叹又是笑的。
日久见不了人心,变故才能见。
“有些人在你受伤之后还要跑过来问‘你没事吧?’,其实是在确认你的伤口有多深,”韩觉说,“但顾凡不一样,他一直没有放弃关心我。如果我死前对谁挂念最深,那应该是他了。”
韩觉说,他复出之后把顾凡找回,是梳理他年轻的时候自以为是的错误。
后来韩觉参加《极限男人》的演唱会专场的时候,还去了一趟蓝鲸娱乐。像是提交毕业论一样,韩觉用那里的录音棚录了成绩斐然的《以父之名》——这是韩觉事业和人生的一个转折点。
一首《以父之名》砸进华夏乐坛,让乐坛里的所有人都不得不注意到他。
谈到离开金沙,兜兜转转又重新和蓝鲸进行合作,韩觉沉默了很久,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标好了价格。”
有时候我很想劝他进行写作,出一本书,但我们共同的朋友裴清已经在催他跟着学习绘画。我得排在裴清后面。而裴清又要排在老贾的后面。
《时空恋旅人》在朱门电影节映之后,韩觉的人生活成了成功学的标准。老贾看完电影之后,坚决要继续投资韩觉,让韩觉继续拍第二第三部电影,并且希望我们这些人不要分散韩觉的精力。
现在看来,韩觉被老天赏的饭碗,不止那两碗。
……
推翻自己引以为豪的曾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重新认识自己,这通常需要很大的勇气。很多人受挫之后一辈子自欺欺人,很少有人能像韩觉这样,混着血含着嘴里的土从地爬起来。
韩觉“到现在我都依然觉得,我能够变成现在的我,是一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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