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莫睿磨磨蹭蹭的从被子里出来,小脸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憋得通红。眯着一双小狐狸眼,眼里的算计转瞬而逝。看在向天逸眼里的,就如同做错事,等待征罚的小孩子模样,让他瞬间没脾气了。
“说说,你除了在我脸上画乌龟,还干了什么坏事?坦白从宽。”向天逸冷着脸,像家长训小朋友一样,脸上乌云密布。看在陶莫睿眼里没有一点威力。
“没了,只有这一件坏事。”陶莫睿马上回答,心里腹诽着“坦白从宽,新疆搬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警察欺骗罪犯的话,她才不信呢。
“你确定没了,如果被我发现还有什么瞒着我,我们可是连朋友都没的做了。”一向沉默寡言的向天逸觉得真是奇怪,一和陶莫睿在一起,仿佛就有说不完的话。她是他平生第一个有倾诉**的对象。
“……”
隔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陶莫睿真诚的看着向天逸的眼睛说:“如果趁你睡着时,把脚丫子伸你嘴里也算是坏事的话,我只干了这两件坏事。”
“啊……恶心死了,陶莫睿,你不玩埋汰的不行吗?”听了陶莫睿的话,向天逸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收拾死陶莫睿,然后去卫生间刷牙漱口。有轻微洁癖的向天逸,真心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如果可以,真想把口腔都换了。
“哎!不许打人哦,是你说坦白从宽的。”陶莫睿笑的像只小狐狸,小样儿向天逸,想和她斗,她就不信恶心不死他。打不过他,再恶心不过他,她陶莫睿直接见马克思得了。这家伙也不动脑子想想,就算他肯让她把脚丫放到他嘴里,她陶莫睿还嫌弃他嘴巴臭呢。
“……”向天逸又一次被陶莫睿整无语了,又一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二话不说,拉着陶莫睿直接进卫生间,命令陶莫睿把自己脸上的小乌龟弄掉,否则他也要画陶莫睿一脸的乌龟,看她还嚣张不了。
被向天逸强行牵制住的陶莫睿,觉得自己还真是悲催,手还真是贱,没事在人向某人脸上画那么多乌龟干什么呢,现在好了,动用了各种洗面奶、香皂,连沐浴露都用上了,乌龟还在向某人的脸上,一点也没有退去的意见。
不知洗了多久,向天逸觉得自己的脸都火辣辣的,像要着火一样。“行了,向主子,这回洗白白了,连您老的胎泥儿都洗掉了。”陶莫睿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完全无视向天逸的不适,让她陶莫睿给洗脸,向天逸是第一个,这愁她一定要报。
一翻折腾后,向天逸的肚子也咕噜咕噜的想了。从昨晚到现在,他也是滴水未尽。怕陶莫睿听到自己肚里的咕噜声,向天逸羞红了脸,一只手轻抵嘴唇,假装轻咳,然后又漫不经心的说:“陶莫睿,我们该吃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