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更加富有,更加自立,也更加的自信的阿娇无疑是可怕的。
绝对不是一个长得比阿娇漂亮,比阿娇年轻的女子可以击败的。
刘彻本身就不是什么长情的人,因此,阿娇很淡定的等待刘彻再一次登门拜访。
就像坐在渭水边上等待大鱼上钩的姜太公一般。
人生处处都是战场……
奴隶与勋贵之间的战争终于出现了。
阳陵邑的一个五大夫之家买了二十六个奴隶用来耕作农田。
这本来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家里的农田有人耕作了,主家只需要让这些奴隶不要饿死就好。
奴隶来到五大夫家,在鞭子的督促下,干活还是非常卖力的,无论是夏收,还是秋收,都帮了主家很大的忙。
看到了利润的主家,觉得奴隶利用的效率还能再开发一下,用在他们身上的费用还能再减免一点。
于是,奴隶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他们被迫日夜不停的干活,稍有反抗,那个五大夫就发明出很多稀奇古怪的刑罚来处置奴隶。
据曹襄说,最有名的一种就是把一群老鼠装在麻布口袋里套在奴隶的下体上……
还有一个奴隶因为偷吃被五大夫绑在烈日下曝晒了三天,奴隶没有熬过这三天的酷刑快死掉了,被五大夫丢弃到了乱葬岗喂野兽。
如果是一般的奴隶也就罢了,偏偏这个偷吃的奴隶是霍去病他们从战场上抓来的。
他在乱葬岗依靠吃死人肉活下来了,并且恢复的不错,然后就无法忍耐胸中的仇恨。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他串通了五大夫家里的其余奴隶,偷偷砸开了镣铐,弄死了五大夫家的护卫,家丁,然后整整三天,五大家大门紧闭。
直到冲天的尸臭味道弥散开来,官府派人跳墙进入五大夫家,才发现了一个惨无人道的灾难现场。
五大夫是被活着剥皮而死的,他的人皮就绷在他家的墙壁上,手法娴熟,人皮完整,五官都清晰可辨。
“你知道被奸淫而死的人,死后是什么样子的吗?”曹襄双手插在袖子里悄悄地问云琅。
云琅摇头道:“没见过。”
曹襄点点头道:“我也没见过,不过呢,我的管家见过,他坚持不告诉我现场是什么样子的。
担心我知道了晚上睡觉不安稳,只告诉我五大夫家中的妇孺没有一个逃脱的。”
“现在,那些奴隶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曹襄呲着大白牙笑道:“进了上林苑!”
“进了上林苑?”
“原本是不知道的,后来有一个奴隶觉得投靠我们好一些,就主动跑出来向官府告发同伴,然后,事情就非常的清晰了。”
云琅指指满屋子的勋贵问道:“这么说,这些人聚在一起开会,是准备商量怎么追捕奴隶吗?”
曹襄摇头道:“追捕奴隶的人手已经派出去了,那些奴隶逃不掉,他们现在正在商讨如何更加有效地管理奴隶,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就没人提出驱逐奴隶吗?”
“怎么可能,奴隶很赚钱啊。”
“我们两家又没有奴隶,喊我们过来做什么?”
“这是勋贵们集体的事情,做出的决定,只要是勋贵日后都要遵从的。
你我都是勋贵,自然就不能少。”
“张汤在那里做什么,你看看,这家伙口沫横飞的在说什么?”
“制定奴隶管理条例,怎么可能少得了张汤这种刑罚大家,这家伙如今正在拼命地向所有人示好,听说啊,这事一发生,张汤就开始着手制定规矩了,现在正好用的上。”
云琅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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